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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教会也必须受到罗马教廷的管控。“那位枢机主教是谁?”她又问。
“斯蒂芬兰顿,他是爱尔兰人,据说他举止十分虔诚,很会写赞美诗,还曾经针对教廷的问题提出过许多意见,圣座非常欣赏他。”
“如果他要前往英格兰赴任,那他会穿过阿基坦,等他到普瓦捷时我会招待他。”玛蒂尔达显然对斯蒂芬兰顿有一些兴趣,尽管这样的兴趣并不多,她盯着怀里的剑,锁紧眉头,忽然又问道,“你认为圣座虔诚吗?”
“这毫无疑问,他是天主的使者,基督教世界最虔诚敬神的人。”
“所以他有资格裁决皇帝和国王,像我的叔叔,还有腓力二世,可圣座的权力包括越过英格兰国王和英格兰教会的意志派一个爱尔兰人担任英格兰最重要的主教职位吗?他的裁决是出于绝对的公正,还是利益的需要呢,如果收到这个命令的人是我,我也需要诚惶诚恐地接受吗?”她锁着眉头,似乎正陷入困惑中,并认真地思考着,还没等威廉马歇尔想好怎样回答,她已经将这个话题揭过,“也罢,我连国王的意志都不能违逆,又怎能质疑圣座的意志,而在另一些人眼里,我也是他们所不能违逆意志之人。”她顿了顿,从架子上取下自己绣着三头狮子的斗篷,“准备好欢迎仪式,伯爵,我要去接受伊莎贝拉女伯爵的效忠了。”
第52章
国王“毕竟,我可不是国王。”……
伊莎贝拉王后站在殿堂前,深深吸了口气。
她必须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包括身体的不适,她生完孩子才三个月,约翰就急哄哄把她打发过来代替她的儿子向玛蒂尔达女公爵宣誓效忠,“我要嘉奖我忠诚的亲人”。
呵,忠诚,如果玛蒂尔达公主真的足够识大体,她就不会在亨利的洗礼上再次宣称她的继承权,乃至搬出斯蒂芬国王和玛蒂尔达皇后的旧事要挟,她事后提出婚约不过是给约翰一颗甜枣哄着他罢了!
她劝告过,哭闹过,但约翰还是一意孤行,他警告她不要任性,到底谁才是那个任性地挥霍权力的人?不论她心中的怒火如何沸腾,在来到玛蒂尔达公主面前时,她仍然昂首挺胸,直视着她的双眼:“好久不见,公主。”她对她说,“作为英格兰公主,你应该向您的王后表达尊敬。”
“这里是普瓦捷,不是威斯敏斯特。”那个十四岁的女孩静静地说,她神色平静,眼眸明澈,伊莎贝拉王后忽然又涌起不甘,同样是女继承人,她十四岁时在做什么,那时约翰正在诺曼底丢盔弃甲,连带着她也常常担惊受怕,名为王后和女伯爵却与丧家之犬无异,“在这里,你是我的封臣,你应当和你的继承人一起向我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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