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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加上平日处理朝政,杂事繁多。一些大臣也不知怎么考中的进士,脑子有坑一般,常常气得他头疼。因此说话行事,火气大了些。

外人不知就里,兼因畏惧他太子的身份,更觉恐惧。因此夸大其词,传出些暴戾之名,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宫中之事,他房中之事,又是怎么传出来的?

他十五岁时……李洵抓了抓头,他根本没有临幸过宫人。但十五岁的时候,确实有一桩事。那时父皇为他提前加冠,取字明泉,参与朝政。他也刚刚迁进东宫不久,贵妃便命司寝局给他选了两个侍寝宫人。

这倒也是贵妃在按规矩行事。皇子到了一定岁数,是该由宫人教导这些房中术的。十五岁都算迟了,有些皇子十三四岁便通晓人事了。

李洵当时也没抗拒,但那天晚上送来的司寝宫女却十分胆怯,甚至恐惧到干呕。李洵当时确实有一丝,按理说司寝局不该送个这么胆小的人来,竟也不怕他降罪?但同时,他也被这干呕的宫女败了兴致,便让人滚出去了。

这宫女出去之后不久,司寝局又送了个小哥儿进来,这小哥儿更是只跪在门边,哆嗦得像翻了羊癫疯,李洵便也让人滚了。

确实是一夜二人……但他根本没有临幸,更何谈临幸致死。然而这内宫之事竟还传到了勋贵内院,这些不出门的小丫鬟都知道了。

此事疑窦颇多,并且……李洵回想了一下,他自穿到这福昌伯大公子的身体里,自问脾气竟然好了许多。放在往常,他哪里有耐心听宫人闲聊,又怎么会……李洵瞄了一眼沈榶,又怎么会花心思去哄一个下人?

他只会觉得聒噪、厌烦,想让所有发出声音的全都滚。便不说这小碟,这段时间来,他竟对这盏儿、小碗也颇具耐心。

诚然这里面有一些换了身体,到新环境有些收敛的缘故,但李洵还是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臭着一张脸中止了这个话题:“谣言不可尽信。咱们谁也没有见过太子本人,没有与其相处过,怎可因外界的流言而对一个人下此定论?并且我相信,陛下英明,纵然珍爱太子,也不可能纵其如此。”

几个丫鬟都诺诺称是。她们没有意外的话,一辈子都接触不到太子,听了便听了,从未想过要验证真伪——真伪也和她们关系不大。倒是沈榶道:“没错,就像小马过河一样,每个人的条件、立场、处境是不同的。人家松鼠和老牛也不见得说假话,但现实对于小马却不是那个样。比如站在赵婆子、刘旺儿、柳姨娘等人的立场,咱们才是可恶的坏人呢。”他倒是想到了,若是贪官污吏被太子严厉整治,倒是说不定惹得其他官员唇亡齿寒,传出些闲话来。

毕竟这个时代的官员,不贪的才是少数。有些人甚至都未做官,刚考上举人收礼就已经收了一大堆了,可不会恐惧太子的严刑有一天降到自己头上么?

小碗却好奇道:“什么小马过河?什么松鼠老牛?”

沈榶一愣,再看其他丫鬟,包括李洵都好奇地看着他。

“啊,是我上次出府,在路边听一个老奶奶给孙儿讲的故事。”沈榶随口道,将这故事讲了。他只简单讲了大致内容,连有感情的朗读课文都算不上,小碗等人却听得津津有味,还评价道:“虽不如上次说书先生讲的传神,但这小故事也有点意思呢。”

“何止有意思,还有深意呢。”李洵若有所思地看向沈榶:“一个老妪竟能讲出这样的故事,也是不俗了。”

沈榶感慨,这个世界的娱乐项目还真是匮乏,尤其是精神文化上的。他如此生硬地讲了一个儿童寓言,竟然能收到这么多古代人的夸奖,不禁来了些兴致,对小碗道:“上次那说书先生讲的什么玩意儿?一点也不好,那故事才不是那样的呢。”

小碗等人瞪大了眼睛,那么精妙的故事,小碟居然说‘什么玩意儿’?“那你说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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