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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鹤深看着她明亮的眼睛,想了想,语气清淡:“虽然我想知道,但你有不说的权利,这是你们兄妹之间的隐私,且,如果他说了我不爱听的,我能在人前装作不在意,可心里难免会对他产生意见,所以,你不用告诉我。”
他说得很平静,完全没有捏造心意的虚伪,但他越是这样,妹宝就越是想说:“二哥说,我应该去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梁鹤深目光一顿,眨了下睫,抱着她的手不由自主收紧,但面上仍是温柔含笑:“那你觉得,怎样才算轰轰烈烈?”
“我不知道,可能要在十里春风里欢笑,在狂风暴雨下痛哭,在万丈丹枫中奔跑,在大雪纷飞中……来一场热吻。”
话落,她转身,踮起脚尖,亲吻。
梁鹤深毫无准备,甚至不如说,他的心情被放在了大摆锤上,刚因升到顶端而沉闷窒息,就迎来一场茫然失重,然而,还是自然而然给予回应。
她在这方面空有斗志,没有天赋。
所以,这是年长之人的主场。
一场热吻加速了呼吸和心跳,同时把思绪和对话都按了暂停键,梁鹤深腾出心思,拉上窗帘。
伴随着少儿不宜的画面,两人跌回床上。
这个吻难舍难分,妹宝睁开眼,看不清梁鹤深的眼睛,她呼吸凌乱,也闻不见他身上熏入骨缝的檀木香,只有一股淡淡的须后水味,一阵一阵钻进鼻腔,像是柠檬蜂蜜柚子茶,带着清爽的酸甜味,掌心触碰到的,是一片细腻的滚烫,以及,那僵硬的背脊骨骼,如山。
浴袍里面,空无一物,两个人都是,浴袍外面也没有任何有用的遮挡,绳结一挑就开,手掌轻松溜进去,在彼此的轮廓和线条间流淌。
梁鹤深没有很克制,至少那个吻很急,好像一旦打破了他谦谦君子的设定,往后给她的,都将是让她无法逃脱、无法喘气的疾风骤雨。
然而疾风骤雨来去匆匆。
他手掌撑在枕头上,在一声叹息中停下动作,绵密的热吻和焦躁的呼吸同时撤离,除了剧烈起伏的胸膛、难以平静的气息以及某些硬挺的部位,他撤得非常洒脱。
梁鹤深坐在床沿,拨了拨湿润的额发,沉默一会儿,再抬手把头顶明亮的大灯关上,调弱光线时,目光瞥见床头柜上的白瓷瓶,还有立在其中的一束金色玫瑰,开得正是灿烂,也是这个房间唯一一抹亮色。
突兀,但突兀得很有情调——按捺不住某些冲动,就忽然暴躁地想把这家民宿买下来,毫无理由。
片刻,妹宝蹭过来,双臂揽住他肌肉劲瘦的腰,手掌不安分地往危险地带试探:“世叔,不继续吗?”
梁鹤深呼吸很乱,心跳也乱,他无奈垂眸,捉住她的手,转身过去摸她湿漉漉的头发,洒金的琥珀眼睛带着深沉笑意,嗓音是理所应当的沙哑:“别再招惹我了。你还要调养身体,再说,你生理期也快到了。”
说到这个,他又想起下午那支冰淇淋,情绪消了大半:“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啊!”妹宝莫名其妙地摇头,以为他还在担心她晕倒的事,“世叔,我真的没关系,我会晕倒,更多的是心理因素,我身体好着呢!”
梁鹤深无情地赏她一个板栗,起身去找吹风,边找边说:“那你也不能因为身体好,就在大冬天去吃冰淇淋。”再说她身体也不好,瘦得像只小猫,捏捏就能碎掉。
“啊?”妹宝躺回去,在软软的床上滚了两圈,再滚回床边,看他翻箱倒柜的侧影轮廓,“原来您在说这个,冰淇淋不就是应该冬天吃吗?冷到极致就是热,吃了冰,肚子里就能暖暖的。”
“……少胡说八道来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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