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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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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阿爸走进来。

妹宝不说话,走进浴室拿自己的洗漱用品,再从衣柜里拿睡裙,最后看一眼阿妈,垂眸,错身出去。

阿妈身子软下去,本要跪在地,被阿爸箭步过去接入怀。

摇头,叹息,最终啜泣,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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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老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妹宝朝南院走去,一路上灯都没几盏好的,路过小花园,光线昏暗稍不注意就能踩到裂开的石板,沿路假山像鬼怪,花丛缺少打理而凌乱无章

,池塘里浮着飘萍,细嗅,空气中有股陈腐的泥土味道。

南院的屋子其实很宽敞,风格最是华丽雍容,原本是大伯在用——但那是在二十年前了。

大伯去了港都后,这边就闲置了,这个时候只有角落的一间屋子影影绰绰亮着灯。

妹宝刚一走过去,抬手还没敲门框——

灯熄了。

像是掐着点的。

“砰砰!”妹宝敲响门,她知道梁鹤深还没睡,他入睡没那么快。

一路走来,冷风吹干了湿热面颊,刚才还潮湿模糊的眼睛,现在已经有些干涩酸痛了,除此之外,状态还算妥帖。

“世叔?”

梁鹤深已经卸掉假肢,躺回了床上——其实,差点没能走过她呢!

不是为自己要住客房而委屈,更不可能是去东院讨要什么说法,单纯是心疼小懒猫跪祠堂,午饭才吃一半,晚饭又没吃怕她饿肚子。

虽然巧梨沟在山里,但现在这个世道,只要有钱什么买不到?

他从外面买了些药品和餐食来,阮家老宅这点也好,房子大,人又少,去门口取个外卖,连只鬼都没撞到。

再去东院,恰巧碰上阿妈给妹宝送面条,悄无声息走过去,听到满耳朵墙角。

梁鹤深没能听完,他自以为自己很强大,至少不可能是玻璃心,可在听到那句“他连抱你都吃力”时,他发现自己正在碎成齑粉,直言不讳的实话而已,他居然承受不住,落荒而逃。

“世叔?我进来咯!”妹宝又喊了声,带着湿意,温温柔柔的音调。

梁鹤深叹口气,掸了掸被子,望着那道栓紧的木门说:“快回去睡觉,我已经躺回床上了。”言下之意是没办法爬过去给她开门。

说完,他缩回了被窝,南方的湿冷空气很会见缝插针,梁鹤深总感觉身上这床被子湿漉漉、沉甸甸的,没半点温度不说,还冷得像是能化出水来。

门外没动静了,梁鹤深屏息凝神去听妹宝的脚步声,没听见,听见嘎吱一声响。

他转头看向门口,风平浪静,再一转眸,“……”,就很无语。

妹宝拉开窗,跨坐在窗楞上,走廊的昏黄灯光描画出一条顽劣又俏丽的轮廓,她在浮尘下侧着脸,卷翘的睫毛往上一掀,她扭头来,朝他笑笑,再熟练敏捷地跳下来,拍拍身上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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