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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不瞒您说,阮妹宝的确是我明媒正娶的太太,但她未到法定婚龄也是事实,我们的婚姻有父辈的考量,也有我们自己的感情基础,我知道,法律上我们的婚姻无效,但并不犯法。所以,我说自己是她的监护人,没有任何问题,而您仅凭主观臆断,在揣测我现在是在约束我太太的自由,并企图瞒天过海?”
“我……”年轻警察愣了一瞬,随即抬了抬眉棱,口吻正直而冷硬,“梁先生,我不介意把话说得更严厉直白一些,我
不怕你的钱权地位,这世道邪不压正!我知道你们有钱人,总是有一些奇怪的癖好……”
“警察同志。”梁鹤深笑着打断他,温润眉眼依然从容不迫,只是眸光中透出些不容置喙的冷峻和森严,“话尽于此,我不会再解释什么,您若还是如此态度,大可在此等我太太回家。”
说着,梁鹤深低头撩开衣袖,松弛散漫的眼波荡过满钻腕表,如玉长指一挑,又将其随意地半遮起来,心平气和地说:“我们家晚餐时间6点,她大概率会卡在这个时间回家。”
“不过,也请您和您的同事,做好接收我方律师函的准备。”
这话说得沉静而决绝,做笔录的小警员顿了下笔,两人意味深长地对视一眼,年轻警察站起身,递出手掌:“我们今日的出警目的已达成,感谢您的配合,等阮小姐回家,请您务必监督她卸载软件并打卡学习普法视频,我也会调查情况后再次登门拜访,今日就不打扰您了,刚才的对话有所得罪之处,还请谅解。”
“哪里,公民义务所在,辛苦两位跑这一趟。”梁鹤深杵着手杖,站起身,回握了上去。
至此,一次剑拔弩张的下午茶,以不太和谐友好的状态结束了。
虽然梁鹤深很尊重、也很敬佩那位警察的敏锐度、责任感,但被当成拐带年轻女性的老变态,还是残疾老变态,心情怎么都不可能会好。
再被妹宝凶巴巴地嚷一通,梁鹤深就更是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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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宝这次没有化悲愤为智慧,疯玩一天,累得她趴床上闭眼直接睡着。
梁鹤深端着餐盘去书房,扑了个空,再回卧室,放下餐盘坐到床边,帮睡姿潦草的妹宝掖了掖被子,看她睡得安宁,舍不得叫醒她,想着什么时候醒再什么时候吃吧,结果妹宝这一睡便睡到凌晨去。
夜半寂静,室内还留有一盏橙黄夜灯——平常都不留灯的,梁鹤深浅眠,有一点光源和响动都难以入睡。
妹宝骨碌转了转视线,缓缓扭头看身边人一眼,然后轻轻掀开被子,正欲下床,腰间环来一条手臂,大掌几乎将她的腰整只拦截,重新揽回被窝。
“去哪?”耳边,男人的低沉嗓音裹了些半梦半醒的含糊沙哑。
妹宝在他怀里调了个方向,澄澈眼睛望着他:“去洗……”
梁鹤深倾身过来,毫无预兆地含吻住她的嘴唇,随着舌尖滑进齿关,好闻的檀木水汽也顺着深入而绵密的勾缠热吻灌来,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无论如何克制隐忍,都带有与生俱来般的压倒性气势。
被窝里,一只大手撩开裙摆,缓慢又隐含急切热烈地在纤细柔弱身体上摩挲攀爬,往上,揉着最温柔的地方,另一只手,托着她往自己无限贴近,几近负值——妹宝这才发现她已经被换了睡裙,还是短款,裙摆不及膝盖。
妹宝一个激灵,猛在他舌头上咬了口,推开他的怀抱。
明明没用什么力气,坚硬身体和滚烫温度轻而易举骤然离去时,妹宝有一瞬诧异,不过一瞬,立马翻身坐起,胡乱寻找拖鞋,左右不分趿着,头也不回地跑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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