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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端了小盆热水走到床边,拧帕子,掀被子——眼神一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这具娇小柔白的身体上布满指痕,估量长度宽度,好得很,全是他的杰作!床单上也留有被体温熨干的痕迹,老天爷,他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禽兽?都残成这副鬼样子了,还能做出这种……
梁鹤深腮帮一紧,咬牙,看不下去,又不得不看下去。
稍作清理后离开,轻阖上门,先回三楼换衣服,然后去一楼,正巧碰见萧晓洋在走廊走来走去。
梁鹤深轻咳一声。
萧晓洋回过头,一眼,看见梁鹤深脸颊上不可思议的红晕,撞鬼一样赶紧撇开脸:“……我去给您热早餐。”
“站住,早餐让别人去热。”梁鹤深喊住他,视线下垂,小声说,“你出去买一盒左炔诺孕酮片。”
叽里咕噜的,一溜过去了,萧晓洋就听见了前半句,他一把年龄了,不说耳背吧,但听力确实没年轻人那么好使了,就脱口而出:“什么东西?”
梁鹤深面红耳赤地重复:“左炔诺孕酮片!”
“耳朵不好休假去治,我准你带薪假!”他杵着手杖转身,头也不回往餐厅去。
萧晓洋挠挠头,被训得莫名其妙,一边往外走一边小心翼翼地记:左、缺、诺、韵、同、片……应该是一种药吧?
火速去了药店,报了名字后,萧晓洋先遭了店员一记白眼,低头再一看:神踏马左炔诺孕酮片,这不就是紧急BY药吗?
欺负他没文化?欺负他年龄大?一把年龄了还来买这东西?
店员一副很无语的表情,拿眼白瞥着他:“知道怎么用吗?”
萧晓洋暗自擦汗:“知道知道!”
“哟,瞧您这岁数也该知道了,这药可是很伤身体的。”
“……是是是。”萧晓洋付了钱赶紧撤。
刚出店门,背后两个店员交头接耳:
“都这把岁数了,他老婆都绝经了吧?”
“嗐,这还不明显,坑骗了小姑娘呗!”
“……人渣啊!”
萧晓洋:“……”他恨这个时候他的耳朵完全不背了。
回南苑小榭,梁鹤深已经吃过早餐了,保姆拉着萧晓洋问发生什么事了,今天先生吃饭吃得贼快,跟谁掐了计时器,又拿了把枪顶他脑门上似的。
还能发生什么事?没结过婚,也没见过别人结婚?
萧晓洋看着年轻保姆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缄口不言:“本分点,别多话。”
“先生呢?”
“端了一份早餐上楼了。”
“哪楼?”
“二、二吧!”保姆仔细想了想,回忆起电梯数字,确定了,“二楼!”
萧晓洋脚步踟蹰,不知道该不该往楼上走,这要是撞见太太衣衫不整的样子,他就可以卷铺盖滚蛋了。
直到梁鹤深的消息发过来:买到了吗?直接送来二楼。
萧晓洋赶紧上楼。
梁鹤深杵着手杖在房间门口等着呢,萧晓洋刚把东西掏出来,一道疾风掠过,他望着自己空荡的手心——
背后一阵嚣张狂笑。
再一抬头,梁鹤深一脸黑沉地盯着他的背后。
程奚音从周郁手里抢过药,一脸严肃地呵斥他:“笑什么笑,很好笑?”
“你多大岁数了?你做这种事不做措施?”这句话是对梁鹤深嚷的。
梁鹤深一口闷气在胸腔炸得噼里啪啦的,“……”,做什么措施?他根本没想过要做!
算了。水已经酿成了酒,现在去辩解什么?高粱本本分分待在罐子里,是水它自己要往里面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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