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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乌荑却没有像此刻般觉得她母亲如此陌生,那块石头堵在心里让她喘不过气来,颤着让自己呼吸的节奏平缓下来。
“我去房间看看。”抓着扶手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白也没有被主人察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
没办法不在意,她知道自从母亲再婚和弟弟出生后,无论是乌家还是向家都不会再有她的位置。
可心里却总是想,万一呢。
她总抱有那种可怜的、微乎其微的侥幸心理。
“喝酒了就别上去,带坏你弟弟。”向荟妍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她浑身冰凉,如坠冰窖。
她一直是这么想她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番话醒酒的缘故,从进门到现在,乌荑从没觉得那么清醒。
第一次对自己感到茫然。
“明天......”乌荑低声呢喃。
明天能去哪儿,仔细想想,从小到,她似乎什么也带不走。
最后她怎么走出的向家都不知道,自然也想不起离开前母亲看她的表情,不过,应该是松了口气吧。
乌荑想,毕竟她向来不喜欢见到她。
相比于在爱意包围下出生的弟弟,她的存在,更像是身为舞蹈家母亲人生中的污点。
裸露在外的白皙脖颈触及到冷风的那刻忍不住瑟缩了下,就算是夏季,但也接近入秋,她这么穿还是太单薄了点。
回过神来,乌荑掏出手机打算订个最近的酒店将就一晚后明天再回郦城,却不想注意到了站在树后的那道身影。
“你怎么在这儿?”在乌荑的注视下,男人缓步走了出来,路边灯光倾斜洒下,恍惚间意外将他带有攻击性的眉眼硬生生增添了一份温润。
还不等男人说话,乌荑的视线下移,看见了他拿在手里的那条丝巾,皱了皱眉头,试探性中又带着一丝不可思议:“你.......特意拿过来给我的?”
闻言,荆向延顺着她的目光把手中的丝巾往她跟前凑了凑,思考了下说:“我还以为你需要。”
“现在我不.......”乌荑顿了下,抬眸间将男人略带疑惑的神情收入眼底,莫名觉得原本在向家心里堵着的那块地方移开了块小口,也不再那么沉重,难得小幅度扬了下唇角,从善如流道:“只是好奇你在这里待了多久。”
“这很重要?”荆向延低头看了眼手腕上手表显示的时间,问她,“要送你去酒店吗?”
“你不回去,反倒是还有心情送我去酒店。”她叹了口气,“算了。”
说着,乌荑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丝巾,不戴上就这么抓着,微微点头:“我先走了。”
荆向延没阻止,还侧身给她让了个位置,直到她的背影逐渐走远消失在视线内才收回目光,原先拿着丝巾的那只手蜷缩了下。
她心情好像不太好。
.
乌荑打完车在路边等着,抓着的丝巾犹如烫手山芋,似乎还残留着那人指尖的温度。
垂眼思索了几秒后才慢吞吞地重新围回了脖子上,把那痕迹包裹得严严实实。
这酒店也就订了一晚,还顺便订了第二天回郦城的机票。
觉称不上睡得有多好,甚至是一朝回到解放前,到了失眠的地步。
第二天下午四点左右飞机差不多在郦城机场落地,在到达目的地前乌荑还先在车内小憩了会儿,过了半小时才疲惫地拖着行李箱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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