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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里,背叛你属于背叛,而背叛我不是吗?”
他的话如同一记重锤般狠狠锤向她的心口,而后又搅作一团,在她心里,腓特烈和她的核心心腹确实有差别,她没有像信任菲利普和贝伦加利亚一样信任他,而现在,他察觉了这一点,他将之宣之于口,并强迫她给出答复:“你想干什么?”她扶住架子,“如果你不愿意原谅他们刺杀你,你打算如何报复他们?”
“很简单,处死他们,如同杀害我叔叔的那位凶手一样,他们的尸骸应当被丢入河中,不得被收敛安葬,韦尔夫家族将因谋杀罪声名狼藉,从此再也不能与霍亨斯陶芬家族竞争......”
“不行!”玛蒂尔达想也不想就拒绝道,腓特烈注视着她,目光更加捉摸不透,而她顾不了那么多,她现在心烦意乱,但她知道她不能让腓特烈以刺杀案的名义彻底终结韦尔夫家族在德意志内部的政治声望,这意味他将再也没有制衡和竞争的对象,“韦尔夫的威廉确实应该受到惩罚,但莱茵兰公爵与此事无关,他们现在已经决定拥护你的统治了......”
“因为他们改过自新,我就应该大方宽恕,你对圣人的要求也不应该如此苛刻吧?”腓特烈说,他的手在发抖,以至于手掌扶住的桌面都有些微的晃动,“他们差点杀了我,如果奥地利公爵来得晚一些,我现在已经死了,玛蒂尔达,你会宽恕杀害你父亲的凶手吗,你的叔叔也是你的亲属,你原谅他了吗?”
“可你不是没有死吗?”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她看到腓特烈的脸色清晰地从错愕转变为震惊,进而透露出一种森然的惨白色,她定了定神,想要说些什么弥补,而腓特烈忽然哈哈大笑,他几乎癫狂了:“对啊,我不是还活着吗,我不是没有死吗?”
“你真残忍。”他说,他平静了下来,但目光中的疯狂之色犹存,他盯着她,近乎绝望道,“玛蒂尔达,你真残忍,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么残忍的女人?”
“我们都冷静一下吧。”她缓了口气,而后说,她好不容易燃起的一点打破现状、拉进距离的勇气已经湮灭了,现在回避的本能再度占据上风,她得好好想一想她接下来该怎么做,没有等腓特烈回答,她转过身,试图推开房门,沉重的橡木门一动不动,她用力地推了一把,听到了铁链撞击的声音:门被锁起来了。
她不可置信地回过头,腓特烈看着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此时已是深夜,华丽的灯盏将房间照得通明,烛光下,他脸孔美丽如天使,倒映在墙壁上的影子却狰狞如恶魔:“我并不想这样做,如果你对我还有一点真挚的情感和在意的话,现在,我不会再让你离开了,不管你接不接受这个事实------哦,你怎么可能接受呢,你从没有爱过我,我现在知道了。”
他喝完了酒,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在门边扣住她的手,将她拽倒在地毯上,不顾她的反抗撕开她的衣服,他扯下那条黑布,像驯鹰时一样蒙上她的眼睛。
他清醒地被疯狂支配着,他看到她金色的卷发和雪白的肢体被揉乱在华丽的地毯上,茫然地挣扎却无处可去,支配着的、掌控着的满足感盈满了他的内心,随即又被更深层的绝望和疯狂占据,借着唇边的一点酒液,他吻上她冰凉却殷红的嘴唇,同时紧紧抓着她的双手,他不会再让她脱离他的掌控。
我最爱的人,我最恨的人,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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