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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六世和奥地利公爵利奥波德五世对他们劫持和拘禁理查国王的目的一清二楚,但他们总需要一个合适的借口,而他们的借口就是理查国王雇佣阿萨辛刺客刺杀了蒙菲拉特的康拉德,也就是伊莎贝拉公主的外祖父。”
“阿萨辛?”
“对,他们是一个撒拉森异端的刺杀组织,不过在西欧鲜少有人知晓,如果不是因为理查国王曾经卷入了这样一场谋杀嫌疑中,我也不知道他们。”威廉马歇尔深吸一口气,“在第三次十字军中,没有人比理查国王付出的血液和财富更多,但谣言和毁谤仍然伴随着他,盖因他同时也同撒拉森人保持联络,这样的行为落在他的敌人眼中便是攻讦的借口,其中的代表性事件就是蒙菲拉特的康拉德之死,如果不是奥地利公爵幡然悔悟,将阿萨辛派的澄清信件公之于众,这样的谋杀嫌疑将一直伴随着理查国王,哪怕蒙菲拉特的康拉德和博韦主教才是真正的背叛者。”
他没有立刻听到女王的回应,他侧过头,观察着女王的神情,她正若有所思道:“博韦主教吗......”
她正在努力地回忆一些曾经的记忆,有些她没有留意的细节似乎可以在此刻串联在一起,在理查一世还活着的时候,那时候他曾经提到过博韦主教,在和琼的对话中:“他曾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但他用诡计和舌头为其辩解,并销毁了所有证据。”她忽然重复道,看向面露愕然的威廉马歇尔,玛蒂尔达重新收敛神情,“这是我父亲曾经说过的话,我想,这个人应该是博韦主教。”
“我没有参加第三次十字军,但理查国王确实曾经指控过博韦主教背叛了十字军,也许他的背叛同阿萨辛派有关系。”那些陈年旧事或许有人知晓蛛丝马迹,但这些人要么远在西欧、要么不在人世,并不能在现在立刻解决她的疑虑,“我会给于格一世和爱丽丝王后写信,也许他们知道一点什么。”玛蒂尔达说,“即便博韦主教和布列讷的约翰想要通过谣言和阴谋构陷我,他们总需要筹谋的时间,实在不行,我可以以我丈夫同情异教为由和他割席,乃至离婚,这样的罪名对他来说并不算太冤枉。”不过鉴于来到耶路撒冷后腓特烈一直在帮助她,如无必要,她也不想把他得罪致死,“现在最重要的是建造堡垒和攻城器械,并且等待下一批食物和淡水,告诉留在阿克的人,下一次船来的时候,把伊莎贝拉公主一起带来。”
“公主?”
“对,把伊莎贝拉公主也带来,如果他们想要在攻城战中做手脚,他们就要接受他们最重要的依仗也在他们可能伤害的范围中。”玛蒂尔达点了点头,“至于理由,就是我即将攻下耶路撒冷的城墙,作为耶路撒冷女王,伊莎贝拉公主理应见证这一幕吧。”
她如此宣称,而阿克方面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同意了这个要求,不过,他们希望玛蒂尔达女王能够亲自前往港口迎接,“以履行监护人的责任”。
这个要求很合理,玛蒂尔达也准备答应,但回到帐篷后,她发现她帐篷的桌案上有一封信,腓特烈的信:他说,她不能前往码头,哪怕这会导致她失去对伊莎贝拉公主的监护权,她也不应该过去。 ,
“英格兰女王还没有过来。”
雅法的港口,他们已经可以看到阿克方向的船只,但码头最显眼的地方,本应该是英格兰女王前来迎候的位置仍然空无一人。不少人都窃窃私语,腓特烈倒神色自若:“看来她相信了我的话。”他说,“她不应该拿生命冒险。”
“但这意味着法兰克人可以以她背诺为由质疑她对伊莎贝拉公主的监护权,如果陷入争吵,攻城的进度可能又会拖延。”
“这也不算坏事,时间拖延得越久,耶路撒冷的存粮就越少,切断了他们和埃及的联系,他们一样会寻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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