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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这才松了口气,平静下来:“可恶,扬姐,还游艇呢,你这个无产阶级倒戈资本主义啊,在印尼玩这么高级。”

“拉倒吧,你前几天还去那什么什么湖看薰衣草呢,跟我们不相上下,挂了。”游扬伸手按掉屏幕上的语音通话。

……

四个小时后

窗外的夜色依旧浓得化不开,房间里就响起时渝万恶的闹钟铃声。为了保护心脏,他没有用刺耳的“嘟嘟嘟”,特意设置成柔和的流水声,外加山谷里的鸟鸣声。一连七天,游扬全是被哗哗啦啦叽叽喳喳给吵醒的。

床上的两个人半天没动静,各自裹着一条被子,中间还竖着摆了一排枕头作为楚河汉界。

游扬虽然偶尔好色,但本质上还是个不满二十岁的小青年。床作为动物最私人的领域,突然躺了时渝这么大一坨人,总归不习惯。

昨晚刚熄灯的时候,她闭着眼睛半天不敢动弹,连呼吸都紧巴巴的,怕一伸腿就碰到他。

后来听呼吸声,她发现时渝也没睡着,跟她一样僵卧在床。

于是游扬坐起来:“要不我用枕头划个界,这样谁也不会占谁的地盘。”

“好。”时渝下床,把他们先前丢在贵妃榻上多余的枕头拿过来。

他睡前游了两个小时的泳,下午又没补觉,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留游扬躺被窝里摸黑玩手机,看《鬼吹灯》一直看到凌晨两点多才觉得眼睛酸,放下胳膊陷入昏迷。

结果上一秒才闭上眼,下一秒他闹钟就响了,游扬迷迷糊糊爬起来,觉得脑子都不像自己的了,浑噩地呆坐了一会儿。

一旁时渝对自己闹钟的抗药性明显更强,哼哼了两声,翻身远离床头柜,把头扎进中间的枕头堆隔绝噪音。

游扬被他赖床的样子逗笑,恶作剧地伸手去挠他暴露出来的后颈,成功让他打了个激灵,缩起脖子,一个劲把被子往上拉。

“起床了起床了起床了……”游扬的声音还有点哑,把他们中间的枕头墙推倒,又伸手去挠他的肚子。

“嗯嗯嗯……起了起了……”时渝这下想不醒也难,被咯吱得整个人蜷起来,好不容易才抓住她作乱的手,睁开眼睛坐起来。

等两个人收拾完毕,带他们出海的酒店员工已经在套房的楼梯下等着他们。天色比先前亮了一些,转为浓稠的铅灰,空气中满是潮湿的雨林气味。

搭乘酒店的摆渡车从悬崖上七弯八拐地下到私人码头,两个人才坐上日出巡航的私人游船。

船一共两层木质结构,一层给船长跟员工使用,给他们准备咖啡茶水;二层是一张可以让他们躺平的白色大床,跟天空之间没有任何阻隔,一仰头一伸手就是。

游扬一开始爬上第二层还挺兴奋,直接仰面躺倒了。等游船开始发动,酒店员工们上来给他们送茶水,便一个劲地“thankyou”,咂摸了好几口热红茶。

但好景不长,凌晨海上的风浪最大,船又是小船,才开出去十多分钟,整个船身就开始颠簸。躺在二楼要不抓好扶手,可以从这头滚到那头去。

游扬这辈子也没坐过几次船,很快就觉得天旋地转,发动机的轰鸣混合着浪涛声,震得她有些耳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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