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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怜悯地抓住女人的手?臂说:“暴力是没有办法解决问题的。真正?害了许周的人是你和你的老公,不是我。是你们教会了他暴力和疯狂,让他从小耳濡目睹也跟着去学。要?怪就怪你的老公吧。从前他打你,打许周。现在许周也学着他的样?子打人杀人。”

女人只是一味喃喃着:“不可能,都怪你这个贱女人。”

虞潋丢开她叹了一口气,她叫不醒一个早已被荼毒的人,她说:“你以后不要?再来找留青了,你们之间的血缘系带早被时间磨掉了。”

虞潋牵着许周头也不回地走了。

女人停在原地,她没去追,依旧像从前的很多年一样流泪。十?八岁的她混迹在市井中,一两句温言善语就能让她甘愿奉上身体。后来她明白?了钱才是最重要?的,于是抛弃了所有,重新开始。为了钱她不折手?段,哪怕忍受痛苦与折磨。

她忘记了十?八岁的那个下午,收起书本时暗自发下的誓言了。她忘记了自己,被一句句小三?和许太太淹没到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女人其实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李乐栖,横门之下,可以栖迟。可是十?八岁以后少有人再叫一声她的名字,她被冠以各种称呼,唯独不再以自己的名字被人所知。

人生的大雨淹死了十?八岁的李乐栖。

留青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耳机,虞潋说的那些?话他一字不落地听见了。他低头看着两人紧紧相握地手?笑了起来。

回去后,虞潋问留青:“你出去见她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留青摇了摇头说:“我不是去见她的,我只是出去晨跑,没想到被她缠上了。”

他坐在沙发上,一米八几的人抱着膝盖缩进狭小的单人沙发里,可怜兮兮的。

虞潋突然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晚上时,留青拿了一瓶酒出来。酒是从本地的酒厂里打的玉米烧酒,用一个白?色的塑料壶装着,辛辣醉人。

留青不常饮酒,更多的时候他都饮茶。只有特?别高?兴或者特?别伤心的时候他才会喝酒。饮下酒,情绪似乎也被吞吃入腹,再也不会掀起波澜,他又恢复了平静。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虞潋也想尝尝,但留青只是拿筷子给她沾了一筷子就不要?虞潋多喝了。

她舔了一口就被辣住,从舌尖到喉咙都像火烧一样?。虞潋赶紧喝了两口水,把酒压下去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留青大口喝着酒,一杯接一杯的下去,他似乎感知不到辛辣的酒味,如喝白?开水一样?牛饮着。很快他的脸就红了。喝完杯子里的最后一点酒后,留青嘭一下倒在了桌上。

虞潋好笑地看着他,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颊,他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留青醉死了过?去。酒化作血液游走在他周身,麻痹了他所有的感知,他睡着醉着仍有点痛。

收拾好桌子后,虞潋走到桌边看着留青。有一些?酒洒在了他唇角的四?周,在灯光下潋滟生辉,看着就很好吃的样?子。

虞潋喉咙一痒,她有点想喝酒了。

于是低头去寻,从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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