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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楹不落下风,【江检回头不要临阵逃脱。】
旁人的暗恋不知道什么样子,初楹的原则是不委屈自己。
江瑾初颔首,“彼此彼此。”
他掀起鸦羽眼睫,接近0点,“明早气温降低,你在山区,温度更低,带羽绒服了吗?”
年纪轻轻一副老成的模样,好像长辈嘱托小辈,传闻中的爹系老公。
初楹如实回答,【没有,没得什么事,春天的降温不至于用到羽绒服,而且我身体倍儿好,常年不感冒。】
个位数的温度,初楹手脚容易冰凉,江瑾初放心不下,“毛衣、厚袜子穿好,围巾戴齐。”
他说:“很晚了,你早点休息。”
初楹挥挥手,“晚安哦,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江瑾初和家里人一样唠叨,把她当小孩子。
翌日,天空湛蓝,受晴空辐射影响,气温异常偏低。
初楹拢紧双面呢外套,脸颊被风吹红。
倒春寒也不是这样倒的啊。
乔若涵戴上帽子,“走吧,早点采访早点回家。”
林序南在酒店剪辑视频。
她们今天寻找的是嵌字糖手艺人,全国仅剩20位传承人。
或许再过10年,这项非遗就会消失在大众的视野中。
成为博物馆里的展品。
依山而建的古老村落中,几乎见不到几个年轻人,新生人群向往山的对面,想要冲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只有老人坚守传统文化。
嵌字糖是一项冷门非遗,不像热门刺绣、戏曲源远流长、传播广泛,无人问津。
当代零食多种多样,进口、国产的糖果选择空间大,已没有多少人再会购买这种糖果。
而嵌字糖对生产环境的温度、湿度要求颇高,又考验手艺人的水平和体力,反复拉扯糖条,一站就是半天。
渐渐的,便没有人再想去学。
一周多的时间,采访一圈手艺人,得出的结论是:「没有利益可图,又费时费力的东西,终将会被时代淘汰。」
即便如此,初楹自告奋勇,小声请求,“谭师傅,我想学着做一下。”
师傅问:“小姑娘,想做哪几个字?”
“一个人的人名,江瑾初。”初楹极小声地说。
师傅:“是你喜欢的人的名字吗?”
初楹羞赧,“是我老公。”
即使声音小,乔若涵仍听得清清楚楚,她感叹,“楹楹,你真是爱惨了你老公。”
初楹反驳,“我没有,因为他的名字简单。”
乔若涵挑眉望着她,一副‘你看我信吗’的表情,“接着狡辩。”
初楹不和她争辩,洗干净双手开始做糖。
熬好的糖浆经过反复拉伸、扯开,做字用的黑色糖条一层一层叠加,包裹在一起。
最终字被嵌在了里面。
字考验做糖人的立体思维空间能力,提前想好如何叠加。
做糖步骤分解在脑海里,实际上手难于登天,糖很烫,需要趁热拉扯。
软一分、硬一分,都会影响成品效果。
初楹失败了一次又一次,两条胳膊酸胀,额头沁出汗珠,她没有放弃,最终在师傅的帮助下才算完成。
每项非遗,都不是轻而易举能够做成的事,
乔若涵尝试拉扯两次就歇在一旁,“有些人啊,颠覆了我的认知,结了婚这么腻歪的嘛。”
初楹切开糖条横切面,江、瑾、初三个字完美呈现在眼前。
她装进袋中,“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乔若涵别开脑袋,“不试,我一个人很好。”
随着嵌字糖手艺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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