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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章 教子无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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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据怒喝一声。

震得宫内一静!

舒环直接被吓得面色苍白,宫女们纷纷跪下,其馀义妁丶乌兰都是低着头,

“太学岂是阉人和小儿能踏足的?!”

刘据面色铁青,

“太学为天下经义之要输,儒生和阉人泾渭分明,你非要让朕受到非议吗?

皇子有皇子的书院,你将一个乳臭未乾的孩子送去做什麽?是要逼着天下人看看,朕没给皇子安排学业,故意冷落了皇子吗?!”

这话太重了!

宛若天倾!

压得义妁和金乌兰都站不住了,义妁对陛下的说法深以为然,

舒环此举确实做的不妥,难怪陛下生了这麽大气,

阉人有阉人的地盘,便是後宫;儒生有儒生的地盘,便是太学,二者如陛下所言,泾渭分明。换位思考,要让儒生进了後宫,阉人急不急?反之是相同的道理。

更蠢的是,皇子自有宗正安排教育,三皇子太小便没有为他排课,只是找了些教他听识的先生,每一个皇子都是这麽过来的,哪怕是太子亦是如此,

舒环搞了一通,是何意?

岂不是变相的逼宫吗?

好似是在向外人告状,陛下冷落三皇子,不教他上课,我只能想办法让孩子来太学念书。

不管她心里是如何想的,旁人就是这麽看的。

这舒环本来就故作聪明,她故意疏远我,正如我意,我想得果然没错,与这等人还是敬而远之为好。

有些事就是如此,看着不大,但带来的影响巨大,

一个宫内太监抱着皇子走入太学,在场太学生会不会想,陛下是不看重儒学了吗?

进而会口口相传,人心动荡。

“陛下,是臣妾错了!”

刘据面色铁青,正想着如何把雒儿带回来,殿外太后侍女请见,

“进来!”

卫子夫身边的窦春奴走进,“禀陛下,太後娘娘说,雒儿在他那,不用您担心了,娘娘要陪着三皇子殿下玩。”

闻言,刘据问道,

“雒儿怎会在母后那?”

窦春奴如实答道:“今日太学讲学的是石先生,他呵斥了三皇子殿下,那随去的太监已被娘娘拉下去杖刑了。”

皇子和太监,都是卫子夫处理。

至於眼前的舒环...

“回宫去,幽一个月!好好想想,自己错在哪了!服绥降两级!”

皇帝後宫建制是切切实实和官职挂钩的,

史氏为皇后,位同皇帝,

其馀生子的赵钩弋丶舒环,还有受宠的义妁丶金乌兰都为婕妤,位比列侯,将舒环降绥,是大降待遇,服制丶用度丶仆从都要大减。

舒环强支身体,好叫不瘫倒在地,

“陛下...”

“退下!”

“是...”

本来刘据的好心情都被舒环搞得糟透了,见舒环退下后,看向义妁说道,

“无论如何,你都是朕的婕妤,不必委屈自己,掖庭要有些自己的人,莫非无子,连个未央糕都吃不成了?!朕不答应!”

这是刘据第一次在义妁面前提孩子的事,说得太突然,义妁被打得僵在那,随後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二人都不说,便一直有着隔阂,义妁的委屈难过不知如何发泄,

说了,猛地很痛苦,但到底是把脓疮捅破了。

“哼!後宫朕也要管管了!”

刘据用眼神示意金乌兰陪陪义妁,随後离开。

(明天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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